20年十月上旬的某个周四,我去了危山的元音寺。
周四下午是例行的公休,不过我是一个人去的。
拍了些照片,不知道丢到哪个云盘的文件夹吃灰了。
单记得焚香,几缕青烟缠绕而上,双手合十,沉默祈祷。
这倒不是说自己信佛,要当个居士,不过是忐忑心境,求个安慰罢了。
至于说许的什么愿,只可惜从未实现。
没有火的地方没有烟。
刷Quora时看见的一句日文俗语,直译是这样的,但意译过来是无风不起浪。
烟火,风浪,感觉就像是反义词一样。
上个月搬校区,想写点什么纪念居住了三年的圣井,可惜溺管下不去笔。
可以写的当然很多,比如3.3公里的距离,比如胖了二十斤。
我想大概是还没到能怀念那里的时候吧。此去经年的故地也好,金瓶落井的故人也罢,记忆总是需要沉淀的。
再加上潜意识的美化,把那些丛䟶去掉,说不得会抱头懊悔吧。
不过真要是遗憾到发狂早就故地重游,鱼传尺素了。
更多的只能继续沉淀,继续遗忘,等到未来某一天忽然梦见了,暖心一笑,然后全然忘却。
上面那个梦见意味遗忘,是从前看意林时读到的。
毕竟高中有什么闲书看什么闲书,总不能挑三拣四吧。
不过那时候都是以《南方周末》为头牌的,可惜我的位子不在第一排,每次报刊架上新,只剩下《人民日报》。
我记得现在人在青岛大学的勇哥坐我斜前,她总能抢到有意思的报刊,拿回来四个人拆开看,经常被后来的同学吐槽被拆分后顺序不对。
时间真是快得不像话。
昨天我数到第四颗星星,在济南,第四个秋天的夜晚。
须不是夏天,因为夏天我能数到第七颗星星。
第一次来济南都是七年前了,几个学长下课去网吧玩游戏,留我在房间扒拉手机,那时候我须不到十八岁。
时间真是快得不像话,现在我连网吧通宵都有好几次了。
每次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都有种幼稚感,就像吃着没熟的苹果。
特别是日记,像流水账不说,还非要覆上什么自己的感悟之类的,字还特别难看。
幸好早就当上正经人了。
说起苹果,我小时候如果前一天晚上吃了苹果,第二天坐车必晕车。
搬校区之前过中秋,在圣井校区领的礼盒里就有个苹果,搬校区前一天晚上我给吃了。第二天坐大巴去燕山的路上就有些不舒服。
不过我准备了晕车药。
说是准备不大妥当,其实这板药都放书包快一年了。
是大三第一个学期放假那天买的,21年12月31日,新年前回的家。
前一天晚上在宿舍侃了一整夜,怕高铁晕车提前去药店买的。
我是真晕过高铁的。
大约是十一十二岁,烟台刚通高铁,陪我爷爷奶奶去北京,也是熬夜玩,回途就晕了,不过说不得也有车厢位置不好的缘故。
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,不可以为滕薛大夫。
想要的太多显得自己能力很强似的,不过是自以为是而已。